宁宁看山姥切国广半天憋不出来话的样子也替他难受,“先来坐下?”总觉得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山姥切同学给自己加了很多戏啊。
山姥切国广几乎是宁宁说一句他动一下,现在让他坐了就规规矩矩的在宁宁面前跪坐了下来。
宁宁看了看自己两条腿伸直打开的豪迈坐姿,再比较了下山姥切国广的坐姿,轻咳了声收回一条腿,手撑在上面,“到底是有什么事?”
这样为难的样子,不会真的是来暖床的吧?
就像宁宁之前所想的一样,明明是振相当社恐的刀,但是每次被逼到极限的时候反应就很惊人。
现在宁宁一再问过之后,刚还一直低着头各种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刀蓦地抬头,“你叫我来的。”
“我叫你来?”宁宁差点没忍住露出奇特的表情,忙强忍住了假装自己还挺正经的询问,“所以你真是来给我暖床的吗?”
为什么她只觉得好好笑,哪有这样一幅被欺负了的样子来暖床的啊。
山姥切国广根本没有回答,他使劲扯住头顶的白布,低着头感觉快缩成一团了。
宁宁看得几乎想要望天,你真的没事吗?我觉得你都快要烧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你说你都这样了你真的能来暖床吗?不会在还没爬上床之前就自己把自己变成烧刃了吧。
不然还是找个借口让他回去吧,真的感觉太可怜了……
抱着这样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的心情,宁宁同情的看了眼山姥切国广才开口道,“这样啊,”就当他已经回答了吧,“不过寝当番的话,披着的布不可以一起哦。”
她之前可是连莺丸的外衣都让脱了才上床的,跟别提山姥切那块看起来怎么都不太干净的布了。
不,她的意思是说,这样山姥切就会知难而退了吧,毕竟被被的本体可是那块被被啊,她可是见过某刃睡觉的时候都会裹着他的被单的。
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本体是绝对不能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