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步路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很直白的翻了个白眼之后,宁宁倒是没挣扎,“我以为你们回去了。”
“是回去换衣服了啊,”髭切话说得相当理所当然的,根本就没管宁宁说了什么,“换好之后就回来啦。”他说着就将宁宁放到了床中间。
你又开始了,你又自说自话了,所以你是每次想听我说什么就听,不想听我说什么就不听吗?宁宁觉得自己手又有点痒了想捏。
比起髭切,膝丸开口就显得认真多了,“家主,今天是我们兄弟两人担任近侍。”
虽然膝丸说的是实话,但宁宁还是没忍住瞟了眼马上就显示快要十二点的钟,今天的话你们是要抓住最后的二十分钟不动摇?
使劲瞪了一眼笑眯眯的髭切,宁宁连看起来规规矩矩的膝丸也没放过,让他们兄弟两一起承受了下来自于审神者的死亡光线。
不过瞪过之后还能怎么办,这么晚了来都来了,难道还把他们赶出去吗?总觉得这个时候被赶出去好像有点可怜。
算了呗,也就是一晚上而已,两张床的话应该不会太挤吧,她就当自己多一晚上做三明治里那块肉好了。
“行吧,”这么想着宁宁躺在床上又打了个呵欠,“那就睡觉吧,不过明天,”她也没忍住咬了重音,“近侍工作就结束了,让我一个人睡!”她想念自己独占床铺的美妙滋味了。
“哈哈,”髭切笑得特别开心的样子,他躺下来就抱住宁宁的动作十分的熟稔,“乖乖听话的话会有奖赏吗?”
“什么奖赏?”宁宁累得很的脑袋已经发出了抗议,连带着眼皮也开始打架了,根本就没听出髭切话里的意味。
再加上她今天被髭切抱了一天了,实在很习惯付丧神的怀抱,都没什么不适应的感觉让她清醒一点。
髭切看宁宁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就低头亲了亲自家主人的额头,也没再多说什么,“睡吧家主。”
宁宁含混的答应了声,径直闭上了眼睛,“髭切也睡吧,”今天一天肯定都累了,“还有膝丸。”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她的背后就贴上一具温暖的身体,腰也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家主……”
薄绿色头发的太刀动作有些小心翼翼,抱上来之后却抱得有些紧。那毕竟是一把刀,还是一把付丧神为男性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