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髭切闻言重新笑了出来,“真是没想到呢。”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他却没有像膝丸那样色变,毕竟作为刀剑来说,落到谁的手里都是正常。
只是,如果和以前一样仅仅是刀剑也就罢了,现在他和弟弟都拥有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为什么会奉对方为主?
越是想,就越是让人好奇,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是寻常的女人,到底有哪一点不一样。
宁宁可不知道眼前付丧神的想法,她已经从有着薄绿色长发的付丧神的神色中读出了满满的嫌弃。
呵,嫌弃就嫌弃吧,是你自己要把你家兄长找来的。
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被人劈了一刀也没受伤就只能算了,不然就你嫌弃我那个样子,我还嫌弃你呢。
嗯,就算是不能打回来,我也一样的嫌弃,嫌弃你,也嫌弃你那个讨嫌的哥哥。
“是吗?”不咸不淡的答了句之后,宁宁也没打算继续在这里和两人墨迹,弯腰抱起脚边的狐之助,神色有点冷,“不管怎么说,我是你们家家主留下来的客人,不要让我质疑源氏的待客之道。”她是打不回来,但她嘴巴怼人输过吗?她就不信以源氏的宝刀为傲的兄弟两,在她这么说之后还能如何。
长发的髭切根本就没想到眼前这个普通人类,在落入如此下风的时候还能最后反戈一击,似乎怒气并没有压垮她的理智,反而让她锋芒毕露。
看着黑发的审神者离开的背影,高束着马尾的付丧神微微偏了偏头,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呢。
宁宁可不知道自己打不过怼也怼回来的举动会给自己惹下大麻烦,在她看来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
而作为源赖光的客人,除了那两个和自家的完全不同,怎么都有些讨嫌的刃之外,宁宁得到了其他源氏家族侍女们的热情款待。
虽然晚饭仍旧是不太好吃的水饭,但配上方便面也算是一种文化体验了,再加上晚上终于有地方洗澡换衣服,宁宁一下就开心了起来。
这个时代的髭切和膝丸暂且不论,源赖光真是个大好人!看在源氏家主这么热情这么好客的份上,就算有两把讨嫌的刀也可以不介意了。
哪怕又回到了榻榻米的状态,但有了荒郊野外的对比就有了差异,当夜宁宁就是一晚上好梦,狐之助也是蜷在她枕头边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有侍女们送来各类洗漱的用品和早饭,其态度之周全让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