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宁宁和狐之助都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源赖光作为主人,竟热情的设了宴招待宁宁。他也看出来了宁宁和这个时代的普通姬君都不相同,若要相处的话还不如如男子般相待。
这样的邀请宁宁自然是欣然前往,然后她就发现席间作陪的是渡边纲,也就是髭切的现主源次纲。
于是不管是告状还是告辞,就都完全说不出口了。好在和源赖光他们相处起来也颇为愉快,宁宁也完全感受到了主人的好意,这么想想的话,好像也就不用那么在意那讨嫌的两兄弟了。
这天回去的时候,宁宁和狐之助都莫名的忐忑了下,结果在看到并没有其他人身影之后,没忍住对望了一眼,然后都是放松的笑了出来。
“狐之助,我们这算不算反应过度?”宁宁踏上回廊进屋,“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主人大人,谁都不会喜欢总是来讨嫌的人嘛,”狐之助小跑着跟上宁宁的脚步,“不过说不定昨天那两兄弟被您呸过之后,就羞愧到不敢来了呢。”
虽然宁宁也知道羞愧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但自家狐之助说话这么好听,当然是把它抱起来使劲撸啊。
然而就算审神者和她的辅助式神都实在不想见到那兄弟两人,但有些时候不是想怎样就会怎样的。
再次看到身着武家常服,仍旧高束着马尾的两兄弟的时候,宁宁真的想当完全没看到这两人,就这么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但是很可惜,长发的髭切在看到宁宁之后就主动笑着打了招呼,话还说得挺好听,说是今天特意带了礼物来,作为上次的赔礼。
所以人有时候就不该有好奇心,特别是宁宁在旺盛的好奇心作祟之下没忍住看了一眼长发的髭切说的回礼的时候。
下一刻,宁宁看着长发的付丧神笑眯眯的样子,考虑把他手上那只可能是鬼怪的血淋淋的胳膊直接拿过来扔到他脸上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摔!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讨嫌的刃啊啊啊啊!
大概是宁宁的表情太过于一言难尽了,笑得软绵绵的刃微微偏了偏头,“啊嘞?难道以后我和弟弟不是也会经常给你带战利品吗?”
屁!如果我经常见到这些东西就不会前两天被你突然推进那个屋子的时候直接破口大骂了!
你明明就知道你还故意带这种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