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比了个“耶”的手势,哈哈一笑“因为刚好在车站碰见他们了而已。”
九月深秋合上饼干盖子,想了想,不太放心,索性使用术式融化了饼干盒边缘,再重新炼成,彻底封死这个饼干盒。
剩下那一半,谁也不能再多吃一口。
“是要送给谁的吗?”五条悟托着下颌,若有所思。
“送给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人。”
九月深秋想,送给永远都回不来的她自己,送给高专的深秋。
想到高专的深秋,她禁不住侧过脸,怪异地打量着对面的五条悟,他可能也有点困,迎着阳光,倦倦地打了个呵欠。
“突然这样子看我,”五条悟忽然偏过头,对上她有些呆愣的目光,勾起嘴角,双手撑在桌面上,故意靠近她,放低了声音,“是在思考,回去之后该如何反压我么?”
“我什么时候——”九月深秋眼神一闪,及时闭了嘴。
“昨天不是才说过?”隔着一张桌子,他扯开领口,露出侧颈上的一口牙印,是她气急败坏之下愤愤咬出来的,“这么快就忘了?”
九月深秋耳根泛红,轻吸了口气,饼干盒抵着他额头,固执地将他推了回去,咬着牙说“你敢不在这种地方胡说八道吗?”
“不敢。”五条悟含着笑,诚实地答。
还不如不说话。
九月深秋选择转移话题“五条……”
“你前天才叫过我名字。”他慢悠悠打断,“叫名字,叫名字吧,叫名字嘛,就这样叫一次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