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与荀涓的某个猜想不谋而合,她连忙问,“那情魄有什么问题?”
伏医仙难得露出些困惑的表情,也答不上来。
迟疑地说,“弱了些倒是其次,补一补不是大问题。只是老夫总觉得那道情魄有些怪异,又不知哪里怪异。老夫本来是建议他保留新的情魄,但他执意不肯。这才让他住下观察一段时日。”
有心跟心上人的徒弟打好关系,送他们离开前,还尽职尽责地叮嘱,
“心腑的淤血多是因情志所生。悲伤,愤怒等极致负面的情绪都有可能。你想要他快些痊愈,就尽可能让他少收刺激,不要产生负面的情绪,多给他疏解疏解……说起来还是个四大皆空的和尚,怎么这么看不开呢……”
荀涓听到伏医仙的叮嘱和吐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恍然想起什么一样问,
“疏解……是做那事吗?”
伏医仙一愣。“哪事?”
荀涓轻咳一声,很是正经地念诵道,
“所谓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
“闭嘴!”
听了两句,单身万年对心上人求而不得的伏医仙霎时黑了脸,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
“滚滚滚!爱干什么干什么,别在老夫这里碍眼……”
眼看着伏医仙努力冲冲回去了竹屋里,荀涓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
“爱干什么干什么,那就是可以啰……”
………
这场对话荀涓没有告诉湛恩,伏医仙更不可能说。
知道自家和尚的身体状况被调理得还不错,荀涓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得知下一次治疗在七八天以后,荀涓便拉着湛恩出了清溪谷。准备来个短程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