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一个人,是我朋友!”
“叫啥?”
“大飞!”
“铜锣湾的那个?”
“叔,你别闹行么?!这都啥时候了,脑袋都他妈干没了,你还泡我?”
黄狒狒脱光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娇躯,哭哭啼啼的冒着大鼻涕泡说道。
“呵呵!”
刘浪一笑,随即舔了舔嘴唇,继续问道:“那姑娘,你干没干?”
“干……干了!”
“戴套了没?”
“……没戴!”
“射里了?”
“……叔,你到底要干啥啊?!我紧着说,脑袋都干掉了,杀人了!你还在这儿关心两性问题!!”
黄狒狒有点崩溃地回道。
“算了,干都干了,射没射里,也不重要了!”
刘浪摆了摆手,随后继续说道:“你捋着花坛,往前走一千米,然后左转进那个小区,然后在a栋等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