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得了!”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指着地上的童童,随口说道。
“别说没用的了,你俩看着,我出去一趟!”
吕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快速消失。
四十分钟以后,吕雷骑了个破摩托回来,车把上挂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药品和消毒用具,还有缝合用的钩针。
鞋厂老板,坐在摩托上,用手挡着烟头,随后吞云吐雾。
深夜的月光下。
吕雷和陶成将童童放在地垄沟里,随后为他处理伤口。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在童童的伤口里快速擦拭,他疼的清醒了几分。
弄了二十多分钟,吕雷将童童的伤口缝合,随后又给他打了一记退烧的肌肉针。
……
就这样,吕雷等人白天不敢走市区,只能找荒地,烂尾楼等处藏身,然后晚上偷摩托车,或者电动三轮车前行。
两天以后。
童童高烧退了,但失血过多,人还是很虚弱,说话都费劲。
一辆“敞篷”三轮子后面,吕雷喂童童水喝。
“你记住了,小雷,成子!今天你们背着我童童,跑了这么远,以后……只要我童童还活着!你们就是我弟弟,是我家人!”
童童目光含泪,抿着嘴,无比干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