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卫笑着应了一声,随后拉着童匪和韩大雁,就走出了窝棚。
我们谁都没送,他们也没墨迹,借着月色,快步向国道上赶去。
走路的时候,左卫没有任何反应,脸上一直没啥表情,但童匪屏住呼吸,走一步,掉两滴眼泪。他来海洋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当着别人面儿流眼泪。
“别鸡巴哭了!整的我心烦!”
韩大雁眼圈通红地骂道。
“雁子哥……你说咱还能看见他们吗?”
童匪低着头,声音沙哑地问道。
“咋见不着呢?!南南办事儿……有分寸!”
韩大雁沉默许久,随即扭过头,继续说道:“我们当初一块往北京跑,走的就是这样的道儿……那时候没事儿,现在也没事儿!”
……
窝棚里。
“大盆,科,你俩帮我办件事儿!”
我坐在潮湿的床沿上,思考了一下,快速说道:“君现在肯定在找张明矾,咱不能再让他动手了!你们抢在他之前,找到张,干了他!”
“你说,我听着!”
胡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