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谁身上也能咂摸过这个滋味儿,扶着钱强、念着钱清,就钱程不在场,那么这意思也是显而易见了。
对于周丽芳说的这个情况,钱程也不是没和周丽芳说过,“要是妈不再了,说的跟谁认他们似的?”
等待配型结果的时间很漫长,一家人聊了很多并没有什么关系的事儿,中心目的是想让钱程出钱,是想让他多出一些钱补贴家用。
“你看看,这不是你弟儿子结婚了么,到时候你也知道咱们家不富裕,这婚房嘛,就只能用咱爸和咱妈之前住那套了。”
“这么一来,咱们就得轮番照顾着妈,可是你们在京城,不可能轮到你们的时候,妈再坐高铁从齐鲁去吧?”
“毕竟咱妈岁数也大了,从齐鲁到京城去,到时候身体再吃不消。”
没有给钱程任何说话的机会,对面这钱荣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其他人就像是围观的群众一样,一语不发,塑造出了一种沉默而压抑的气氛。
钱家一众人,好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法使得钱程耐不下高压而服软儿。
如今的钱程显然是不吃这套,依旧默默的听着,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
“这要是放在谁家住着,那这就算是保姆钱。而且你现在租个房子也不少钱呢!你也知道咱们在齐鲁这边,都没什么钱,所以你看这钱,你们家是不是出一下?”
从头到尾,这些话钱家人唯一的目的就是“钱”。
而且是这钱,我一毛不拔,一分不出。你钱程呀,就是铁公鸡也得给我拔下毛来。
更何况了,钱程也不是一毛不拔那种人,曾经又一次又一次的未来“亲情”而不在意他们的变本加厉,要多少给多少。
“行了,你们少说两句吧!就不能消停会儿。”
“就算不认了怎么着?你们说没说过?说过就是有这事儿!”钱程越说越烦,已经懒得和钱家人对话,“你们也别抵赖,不抵赖的,现在承不承认先放一边,你们敢说当初没承诺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