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继续开车。”
琴酒吩咐了一句,目光森然地盯着我。
“现在情况逆转,我倒是也有几句话想问。”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一直看我像假酒,我倒是看你像叛徒,这个月我去了哪儿,你不清楚吗?”
现在是拼演技的时刻。
“之前我出了一个秘密任务,受了重伤,差点没命。”我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手指摩挲着手|枪握把,平描淡写道:“好奇怪啊,我任务做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遭遇攻击?谁把我的身份捅出去了?”
秘密任务是我胡诌的,当然不存在,但“秘密”这个词就代表琴酒不可能去跟boss求证。
我把枪口慢悠悠地从琴酒的喉结一路滑至额头,拖着的长音:“你说是谁呢,嗯?”
路灯透过车窗,落下忽明忽暗的影。
【叮咚~劈叉指数+100】
琴酒迅速皱了下眉,又舒展开。
“不是我。”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会去查——”
“用不着,我是没手没脚还是没脑子,需要你帮我调查?别忘了你在我这儿也有嫌疑。”
我打断琴酒,一脸冷漠地关上保险栓,把枪塞进他外套衣兜,“下次再敢用枪口对着我,我就敢用你的枪在你脑袋上开个洞,小心点,别让我抓住你的老鼠尾巴。”
车窗外忽然响起“扣扣”的敲击声,波本手插在衣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和琴酒。
站在波本旁边的,是脸色不太好的苏格兰。
【叮咚~劈叉指数+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