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掩唇发出一连串嗤嗤的笑声,说不上来是嘲讽还是有趣。
“想要在精神上操控对方,无声无息地剥夺她拥有的全部事物,最后失去一切,只能回到你身边?”
他摇了摇头,感慨道:“真是个恶趣味的家长呢。不过我倒是蛮想看到你翻车的。”
忽然想出一个主意,果戈里歪头夹着手机,开心地张开双臂:
“阿陀阿陀~我们来打赌吧!就赌你会不会被自己人背刺,输了的就表演铁锅炖……啊!”
他忽然僵住,表情惊惶,然后开始上蹿下跳:“完了完了,洋娃娃不跟我走,我得表演铁锅炖自己了!我好怕呀啊啊!万一不小心把自己炖熟了怎么办嘤嘤嘤——”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搭理他,径自挂了电话。
果戈里的戏却没有随着对方挂断而停止。
他站在原地,捏着下巴认真地思考着,自言自语道:
“首先,得找一个能装下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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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社门前。
“你说啥?”
我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太宰很有耐心地复述:“我说你刚洗完澡,很累,已经睡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