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漫无边际地想着,沉声问道:“你在哪儿?”
纪德说了一个地址。
他用缓慢而沉重地,能让人血液冻结的声音说道:“我等着你,等你为我带来宿命的终结。”
织田作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对不起,你的爱过于沉重,我不能接受。”
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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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觉时,我被太宰一通电话吵醒了。我有点起床气,不太高兴地滑下接听:“干嘛呀?”
太宰的声音听着有些慌,还带着跑步的喘息:“织田作在家吗?!”
我蹭地坐起身。
太宰这样的语气太少见……不,我之前压根就没听到过。
他这样搞得我也有点紧张,直接穿着睡衣从阳台跨到隔壁。
如果织田作正好好的在家睡觉,我绝对要揍太宰一顿。
然而织田作真的没在家,孩子们的房间,织田作自己的房间,还有楼下的餐馆,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我只在织田作的桌案上,看到两个信封:一个写着太宰收,一个写着玛蒂达收。
我眉头紧蹙,拆开给玛蒂达那封——
【至玛蒂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