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
我不想再被别人放在天平上衡量价值,不想再被他人做选择。
“不行,我还是好酸啊,酸的就像吃了一整箱柠檬!”
我觉得只有自己酸实在太亏,必须得让森鸥外尝尝这箱柠檬有多酸,于是就用新手机卡给师父打了个电话。
“师父,我想炸了港口afia。”
师父沉默好半天,应该是被我震惊了,最后有些无奈道:“注意安全。”
给师父通完电话,我又给与谢野医生打过去。
“怎么,来跟我约上解剖台的时间?”
“医生,我要炸了那个秃头森老贼。”
与谢野医生也是半天没说话,最后放声笑起来。
“很有胆子嘛你这家伙!我喜欢哈哈哈——”
得到亲友们的支持,我斗志昂扬地出了门。
经过楼下邻居家时,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自从我跳海诈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唉,可怜的酒厂。
我追踪着手机屏幕里一个红色小点,在夜色中穿行,越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走到贫民街,掀开下水井盖。
横滨的地下通道错综复杂,等我找到某个独立实验室时,突然听到“嘭”地一声响,有黑烟从门缝中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