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抱着柱子不撒手,正在那边闹:“只是牙齿发炎而已,不用管也会好的,根本没必要拔牙!”
牙科医生正搓着手站在旁边,面带尴尬;而国木田在那边好言相劝:“乱步先生,您发炎的是智齿,而且已经反复发炎三次了,医生刚刚说里面已经生了蛀牙,拔掉后就不会再疼了。”
“反正就是不要!”
我:=_=
谁能提醒一下我,江户川乱步今年多大?
国木田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到我时眼睛一亮,正经八百的脸孔竟然浮现出罕见的“得救了”的崩溃表情。
“师姐,您快劝劝乱步先生吧。”
我挠了挠头发:“师父呢?”
“临时有事,去东京了。”国木田无力地叹口气,沉声道:“师父临走前特意交代我带乱步先生来拔牙,可是……您都看见了。”
我头都没回,一把揪住想要偷跑的某位名侦探的后衣领,摇了摇手指:“特步啊,这时候光劝是没用的。”
“是独步,师姐。”他的眼镜反射着光芒:“您打算怎么做?”
“高穗由果!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再也不理你——唔!!!”
我捂住江户川乱步的嘴,钳制住两条挣扎的胳膊,直接把他押进牙科的诊室。
“乖,打了麻药一点都不疼的。”
把乱步塞进牙科的治疗椅上,我微笑着对医生道歉:“对不起,我们家的孩子比较淘气,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现在请您继续为他治疗吧。”
医生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你们家这个……大孩子,唉,还挺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