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着呗,谁难受谁知道,反正有苦说不出的人又不是我。
辣味夜宵共持续两周,之后他又请了一次假。
这次假是突然请的,没有任何预兆。
当天下午,我订阅的nhk电视广播向我推送了一条即时新闻——东京某座商场区发生一起异能犯罪团伙的武装绑架事件,有位无名英雄与犯罪集团周旋两小时,最终拯救了整座商场的人,又默不作声地悄然离去。
这座商场坐落在离我家最近的商业区,而那位好心人据说还被犯罪头子的枪托砸破了脑袋。
新闻视频里,我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棕色风衣。
那片衣角消失得特别快,换个非专业人士,估摸都注意不到。
沉吟片刻,我决定给安吾先生打一通电话。
“安吾先生,今天那个商场绑架事件和太宰的任务有关系吗?”
“嗯,那个犯罪团伙我们追查蛮久了……等等,你怎么知道的?看新闻猜的吗?”
我的内心此刻十分复杂:“太宰他……最近一直住在我这边。”
安吾先生沉默好半天,最后惊讶地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我也是刚刚确定,之前说的家庭教师就是太宰。”
我避重就轻道:“你们给他安排的工作是不是太少了?这人竟然有时间易容跑到我家给我讲课。”
安吾先生好半天没说话,估摸槽点太多,不知道从何处吐起。
最后他憋出一句:“那他课讲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