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我都想象过最差的结局是什么,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事实上这一次最差不过就是我变回从前的玛利亚,我能够接受失败,但是……”
我看着面前堆满的礼物,语气带着几分怅惘:“如果那时我还有意识,一定会怀念现在吧。”
最后,我拿了一块蛋糕送到海边的沙滩上。
海风涉水分花长渡而来,带着几分暴雨前的宁静。
我把吹乱的发丝挽在耳后,对着海面说:“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我不在的时间,麻烦您帮忙看顾一下。”
收拾好残局,安排好一切,我往楼上的卧室走时忽然想起来,太宰和登徒子怎么不见了?
“这一人一鸟干什么去了?”
我嘀咕着推开卧室门,打开灯,看到我的床上鼓鼓囊囊,不知道被子底下藏了什么。
我:“……”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很多废料。
这……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总觉得他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呢?
我有些无语地走过来,一把掀起被子:“太宰,你——”
话音陡然一顿。
我浑身僵住,不知所措的看着床上的东西。
那是一整床的盒子,共有十七个,包装的很用心,每一个都打着丝带,丝带上绑了一支我白天买的玫瑰花。
我拆开了床头的第一个,里面是一整盒尿不湿,还塞着一张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