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予乐内心没受到一点动摇。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至叶漠仁全身,却让他更舍不得取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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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到定时喂猫的时间段,路予乐还是会下去喂,只不过从医院出来的狗子被他接回家先照顾着,等恢复好就送它回来和小伙伴一起生活。

每天下班回家,打开门,就能看见走得不算利索的狗子摇着尾巴来玄关处接他。

叶漠仁瞥了眼一人一狗亲密的互动,移开视线,“没给它取名?”

“没呢,我又不是它主人。”路予乐仔细瞧了瞧它腹部的伤口,“取名不是我的事。”

可它似乎认定你了。

叶漠仁想告诉路予乐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但想到这狗现在都这么粘路予乐,以后真正养起来肯定得跟他争风吃醋,而且极有可能它能睡床他却只能睡沙发。

叶总危机意识起来,闭上嘴跳过这个话题,“爷爷说想请你吃顿饭。”

吃饭。

路予乐:“我聋了,你说什么?”

“……”叶漠仁就猜到路予乐会是这个反应,他想更靠近一点路予乐,大狗狗眼尖发现就嗷一声,龇牙咧嘴的不让他靠近,叶漠黑了脸,心想绝对不能养在家的同时回道:“爷爷只是想见见你。”

路予乐摸摸狗脑袋,“不见,他不是嫌弃我吗见我干嘛。”

“以前虽然是这样……”叶漠仁低声道,“但现在不一样了。”

叶漠仁话里有话,既在说叶占景,也在说自己。

他已经做出改变了,所以,也请给他一个机会。

路予乐思考了下,“成,我去,就当还你送狗子去医院的人情。”

当时如果不是叶漠仁突然出现制止他的举动,拉回悲观的思绪,现在也不可能在看见这只狗狗了。

叶漠仁本来听到路予乐答应时心跳无意识的乱一拍,但听完后却慢慢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