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最近营养没跟上,有点低血糖了。

路予乐没多想,缓过那阵无力劲后便起身前往医院。

来到冉煦文病房门前路予乐没着急推开,而是站在门外十指抓在一起纠结了会,下定决心才咚咚的敲响门。

江以悸来开门,见到是路予乐脸瞬间还没做出反应,路予乐就先猛地熊抱住他哭起来,嗓门很大的嗷:“江江呜呜!我有个野/生弟弟了!呜呜!”

江以悸本想生气,但听路予乐的话又困惑又担心,一时间脸上混杂着三种表情,粗声粗气的喊,“陆予乐你撒开老子!”

路予乐不撒手,沉浸似表演:“江江!那个弟弟说要回来抢走我的一切,我这么无助弱小又可怜,被你打了一拳都躺在地上起不来那种弱鸡,怎么可能搞得赢我那野/生弟弟啊!呜呜!!”

江以悸听得云里雾里,“你他妈撒手,冉煦文的事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真的不是我……”路予乐撇下嘴角,吸了吸鼻子,用委屈不得了的小表情把手机当晚浏览记录时间一一调给江以悸看,“我那天晚上一直在家,没出去,更何况我没有理由要害冉煦文,一定是有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才这么做的。”

挑拨关系——

顺着路予乐一开始说的话,很自然逻辑就能想到如果真有这人,就一定是他口中的野/生弟弟。

江以悸蹭蹭直冒的火气被一盆凉水霍然浇灭,他僵硬了声音问,“你弟弟长什么样?”

“跟我一个样。”路予乐跨下脸,说着又要哭了,“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还打我,现在还疼呢。”

说着他就把受伤的侧脸往江以悸眼睛上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