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不准说脏话。”林岑掐了掐路予乐侧脸,似乎是喜欢上这种触感,指尖在脸颊上流连忘返,“营养液,你太能睡了我怕你身体出问题。”
营养液。
打死都不信!
路予乐又毫无震慑力的瞪了眼林岑,没有礼貌的要求:“拿吃的来,我饿了。”
林岑眉梢一挑,哼了下,起身道:“你也只能这么对我,叶漠仁能吗?”
拉踩届大师就是您。
路予乐头疼,选择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等粥来了林岑想像上次那样喂他也被拒绝,“我还没瘫。”
说完,路予乐用尽力气去接林岑手里的碗,碗边温度烫得他想缩回手却咬牙死活撑住了,舀了一勺粥,勺子在空中颤颤巍巍的递到了路予乐唇边。
他饿得有些急,忘了吹吹散热气,果不其然被烫到了舌头,瞬间皱起眉头,戴上痛苦面具:“……”
啧啧两声,路予乐终于想起来要吹一吹,眼睛认真盯着碗里颗颗分明饱满的大米,明明知道或许掺杂有吃了对身体不好的药,但他没得选择,现在处境是他为鱼肉,林岑为刀俎,想什么时候炖鱼汤就能立刻烧火。
林岑坐在一旁认真凝视着他,黏人的视线不愿意放弃路予乐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心想赝品果然是赝品,费心耗费心力去学习揣摩神态,却还是能被轻松击倒。
他都觉得假,叶漠仁不可能不会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