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云凪有些遗憾,“那下次吧。”
见富冈义勇这边不行,云凪转身就想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没想到没走出几步,身后的富冈义勇突然出声:“等一下。”
“咋了?”
云凪有些意外地回头,就听见富冈义勇认真地问:“你对宇髓怎么看?”
“音柱吗?”云凪犹豫了一下,也不好说什么“华丽阿拉伯石油土豪”之类的话,只好非常收敛地说,“很……闪亮?看上去挺有钱的。”
“……就这个?”富冈义勇显得有点意外,“那……炼狱呢?”
“头发很硬的精神小……呃,精神老大哥?”
“……”
富冈义勇彻底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确定道:“你……对他们两个人没有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云凪莫名其妙地反问道。
“……不,没什么了。接下来让我自己反省一下吧。抱歉。”
一段另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后,富冈义勇回过头去继续喂鱼。云凪有些狐疑地走到拐角处,又小心地伸出头偷看他,发现他的眼神似乎放空了,整个人越看越憨。
这水柱真奇怪。不如改名叫憨柱算了。
不过云凪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她大步向前,继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或许是运气不错,她刚沿着小道走了没多久,就在竹林里发现了一头熟悉的银毛。
那是冤大头不死川实弥。他大概在这里晨练剑技,四周的翠竹呈现出一种被狂风摧折的可怜模样。空地上用于练剑的竹排也被纷纷削成碎片,断茬整齐平滑,显然是被他一瞬间砍断的。
不死川实弥应该已经结束了晨练。眼下他站在竹林中央开辟出的空地一角喝水,原本上身敞着怀的衣服索性已经脱了下来挂在腰上,带着狰狞伤疤的胸膛上渗出明显的汗珠。云凪有点怀疑这家伙副职业说不定是个暴露狂。
她刚想去碰碰运气,没想到不死川实弥扭过头来先看到了她,眼神显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