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长时间的沉默,让我清楚明白,这下自个儿真是怕死的遇见了送葬的,触了大霉头。
谁知,他竟丝毫不动怒,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洛薇,你是要与我对着干么。”
我心中很是害怕,却还是理直气壮道:“徒儿不是和师尊对着干,徒儿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抄那么多字?”
胤泽道:“那你当时为何不反驳?东窗事发,方来狡辩,你不觉得迟了么。”
狐狸精果然不辜负狐狸精的名头,从来不学正房夫人当和事佬,只是两袖清风地站在一旁,不时被我们的对话逗笑一下。
而师尊,他方才对这狐狸精笑得如此温柔,现在对着我却冷得像块冰,这让我心里更有一股火气。
我道:“我哪敢跟您反驳啊?您这么凶,反驳您不是自找死路么?”
胤泽终于有些恼了:“洛薇,我念你年幼叛逆,今日便不和你计较。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逐出师门了。给我去禅房跪着,未经我允许,不许任何人探望,不许出来!”
我颤抖着握紧双拳,狠狠把那叠纸往地上一扔,摔门而出。
在禅房被罚跪没多久,傅臣之便赶到门外安慰我:“薇薇,今天你是怎么了?被师尊发现代罚,原应受到重罚,你居然还顶撞他,这真不像你。”
“这种师尊,不要也罢。你根本不知道他和一个狐妖在房间里做什么,想想我都要吐了!”说罢,我吐着舌头,发出了呕吐的声音。
“那是狐仙,不是狐妖。二者是有区别的。”
“本质都是狐狸精,一样!他有这么多闲功夫去外面捡狐狸精,也没功夫搭理我们,根本就不关心我们!”
傅臣之沉默片刻道:“薇薇,师尊也是男人,此乃他个人私事,我们不便评价。”
我一下说不出话。哥哥说的有理,这是师尊的私事,我一个做徒儿的,有什么立场去评价他。傅臣之又在外面开导了我一阵,才终于离开。可是,胸口还是闷闷的,尽管知道自己有错,想起师尊那冷若冰霜的脸,还是会很生气。
此后,我被胤泽罚跪到第二天早上,总算有仆人进来,说胤泽神尊允许我出去,让我出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