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解释了,冯师傅你跟我走一趟,其他人就在这里等着,没我命令谁也不许乱动。”张浩宇拿起宝剑就向外面走去。
“相公,我们呢?”双儿这时走过来问道。而阿珂也是看着张浩宇,张浩宇挥手拿出一个布包说道:“这里面是我这些天画出来的地图,你跟阿珂心灵手巧,就帮我把这个拼起来吧。”
“哦。”双儿跟阿珂应了一声,这时侍卫已经把马准备好了,张浩宇带着冯锡范就走了出去。
有人会问张浩宇到底想起了什么,会如此紧张。鹿鼎记中记载,吴六奇从柳州城,回湖州的路上就被归辛树夫妇杀死了,一代传奇铁丐就此身亡。这样导致天地会的力量缩水一半,进而导致反清复明的大业失败。所以吴六奇绝对不能死。
“师傅,吴六奇大哥走多久了。”张浩宇问道。
“大约一天吧。”冯锡范回答道。
“一天?恩,希望能赶得上。驾。”张浩宇嘀咕一声,然后挥动马鞭飞快的骑着骏马奔驰着。
再说吴六奇,吴六奇贵为广东提督,但是出门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侍卫也不带,而且人也随意得很,赶路也从来不慌不忙,有时遇到那个酒店的酒好,还会来个宿醉,当真是潇洒的紧。
话说这一日吴六奇骑着马独自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突然前面出现三个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这三人长的其貌不扬,一对乡下人打扮的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个不停咳嗽的肺痨鬼,吴六奇也没当回事,还以为这三人是种地的农民呢。
“娘,这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官啊,看上去怎么像个要饭的。”这时那个肺痨鬼奶声奶气的对着那个老太婆说道。
“钟儿乖,这人啊,不可貌相,说不定这大官很厉害呢。”这时老太婆溺爱的摸了摸那个肺痨鬼的脑袋说道。
“很厉害,我去跟他一起玩玩。”那个肺痨鬼飞身而起,也不打招呼,一拳就打向了吴六奇,吴六奇一惊连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躲过这一击。可是吴六奇的马却没有躲过这一击,被一拳打倒在地,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吴六奇看到这一幕眼睛微眯,然后抱拳道:“不知是哪路英雄,为何出手如此狠毒。”
“哼,你就是那个狗贼广东提督吴六奇吧。”这时那个老太婆开口说道。
“正是在下。但是狗贼从何说起?”吴六奇皱着眉头说道。
“少废话,是就好,钟儿上,拿下这个狗贼的人头,咱们就回家放风筝去。”老太婆说了一句,那个肺痨鬼顿时眼睛一亮。
“放风筝,放风筝,咳咳咳咳”那个肺痨鬼开心的叫道,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吴六奇看了那个肺痨鬼一眼,心想这人不仅是个肺痨鬼,好像脑子也有点问题。不过吴六奇却不敢丝毫大意,毕竟能一拳打死一匹骏马的人,就算是个傻子也不能小觑啊。
那个肺痨鬼咳嗽了一会儿,然后也不打招呼,一拳就打向了吴六奇,吴六奇这时站稳脚步,然后一拳跟那个肺痨鬼的拳头撞击在一起,然后内力集运,一拳便把那个肺痨鬼打飞出去。
“敢伤我儿子,拿命来。”那个老太婆大叫一声,然后一掌劈向吴六奇,吴六奇这时也会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于是鼓动内力,一拳打向那个老太婆,二人全掌相撞各退了一步。
“不要欺负我娘,我打死你。”这时被打飞出去的肺痨鬼,一拳又打了过来,吴六奇刚跟老太婆对了一掌,现在内力还没有调息好,突然又被这肺痨鬼袭击,只好强运内力,接下这一拳,吴六奇接下这一拳之后,那个老太婆已经调息好了,二话不说,一拳又打向了吴六奇。本来吴六奇的武功跟老太婆的不相上下,但是刚才强行接了那个肺痨鬼一拳,身体里的内力正在翻滚不停,这时又见老太婆一掌打来,只好勉强去接,可是一个是全力以赴,一个是防备不住,高下立分,只见吴六奇被掌打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吴六奇可不是一般人,虽然已经被打的吐血,但是还是面色坦然,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咳咳咳”吴六奇捂着胸口狠狠的咳嗽几声,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吴六奇知道,只是刚才被内力反噬的。那个肺痨鬼看见吴六奇在那里咳嗽,顿时大怒道:“你敢学我,我打死你。”
然后那个肺痨鬼再次飞身而起,一拳打向吴六奇,吴六奇这时已经受伤颇重,没有办法只好就地一滚,狼狈的躲开这一击。然后开口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三位,估计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但是我吴六奇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不知三位尊姓大名,为何要杀在下。”
吴六奇说完这话,那个干瘦的老头走了几步道:“我叫归辛树,这是我妻子归二娘,那个是我儿子归钟。至于杀你的理由,哼,我们杀一个鞑子的狗官还要理由吗?”
听了这话吴六奇的脸色彻底变了,归辛树,原来是他啊,看来今天自己是真的要命丧于此了。想到这里吴六奇并没感到害怕,只是有一些不甘而已。
“呵呵呵,可惜啊,三位,在下还有一个要求,能让我再喝口酒吗?等我喝好了再跟你们大战一场,到时谁生谁死各安天命可好?”吴六奇缓缓的站直身子,然后不等归家父子回答,就走向自己死去的马匹那里,捡起一个酒袋子,叹息了一声说道:“好酒啊,本来想回广东喝的,看来只能在这里喝了。”
说完这话吴六奇拿起酒袋子,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往肚子里灌酒,看的一旁的归钟奇怪的问归二娘:“娘,他喝得是什么啊,看样子很好喝的样子。”
“哈哈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爽,来吧,就让老子领教一下你们归家父子的高招吧。”吴六奇一口气把酒袋子中的酒喝干,然后豪气云天的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