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仿佛每一刻那都是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
如今的兄弟三人,简直表情一模一样,皆是眉头紧锁,嘴唇抿得仅仅的,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甚至于现在都有了一种眩晕感,通天是最先扛不住的那一个,要知道,通天本来就性子跳脱,是个闲不住的,如今面对这种事情,这些年简直就跟坐牢似的,但是说若是要放弃,是真的有些不甘心,温溪所讲的那些东西,里面蕴含着的东西,虽然不说是明摆着的,若是真的能够感觉到若是真的悟到化为几用,绝对受用无穷,甚至于会达到自己想都想不到的地步,这种直觉一直萦绕在心头,故而即便如此通天也仍旧在此地试图领悟温溪的话,时至今日,简直就是饱受折磨。
别说是千万年中第一次了,就说这辈子也没有说遭受过这种折磨。
整个人就差废了。
如今感觉到这种眩晕感,通天本就极为艰难,如今有了这个东西,那就是在原本的基础上火上浇油。
可谓是即便是刹那之间,也更加地让人难以度过。
半年后,通天彻底扛不住了,直接昏睡过去,在忍不住昏睡下去之前,虽然有着想要继续强撑着的同时,也有了一众解脱感。
对于通天这边是如此,其实对于元始和老子那边也是一样,老子是第二个扛不住的,元始想着自己的面子,死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露出那种因为无法领悟,过于深奥,以至于昏睡过去的事情,继续强撑着,即便如此最终也是扛不住了。
如今正是秋季,树叶已经有些泛黄,有些甚至已经微微卷起来,树荫之下,空隙倒是比繁茂的夏季来得更多一些。
树荫和透过缝隙而来的光辉也落在温溪的脸上,此刻,温溪看着元始也昏睡了过去后停止了讲道,又一次地看了眼三清的境界,还是三个太乙金仙,好像和四百年前遇见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
温溪用一只手拄着下巴,眸光之中或多或少带着点疑惑和复杂,这么多年过去,温溪第一次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讲道的方式有什么不对?
但是按照道理来说不能啊?
她并没有讲什么多深奥的东西,这些年她都是在讲一些基础,有道是基础不做好,日后多少的东西,那都是站在一个危台之上进行,而且就这还是站在老子、元始和通天的位置上因人施教。
可以说,讲得都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而且她完全没有厚此薄彼,她可以拍着胸脯说,每一个都照顾到了。
除此之外,他们三个一个个的听的也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