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什么不喜欢我?!”宋寂怒道,“不还是因为我如今修为低下、举止寒酸,说话有些粗鄙吗?”
云忘川挑眉,“寒酸粗鄙本就是不是优点,难道不应该被人不喜欢吗?”
宋寂:“女人,都是这么势利!!!嫌贫爱富,趋炎附势!!”
云忘川之前答应阅见机,不论宋寂怎么说她,她都不会回应。
可现在宋寂一开口就是在诋毁全天下的女子,实在让她不能心安理得地装聋作哑。
“如果你我地位互换,你还会因为这场退婚如此歇斯底里吗?”
云忘川直视着宋寂的眼睛,“你如此气急败坏,是因为退婚之后,你再也无法染指霜天,再也无法炫耀这门好婚事,再也无法因为我而得到任何好处。而你却把这些好处早就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你明明最比谁都在意修为、权势、财富,不然为何日日期盼河东变河西,夜夜设想如何把欺辱你少年穷之人反踩于脚下?”
“从来最喜欢诋毁别人势利之人,本身最、为、势、利。”
宋寂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嘴唇打颤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云!!忘!川!!!”
他向前逼近两步,道:“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云忘川:“我就是欺你少年穷。”
她就站在原地,脸色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气势却比宋寂强出百倍。
“不过,不是贫穷。”
“而是看不起你穷见识、穷风度、穷心胸、穷尊重;是看不起你一心只想用别人的东西来弥补你自己的穷;是看不起你自命不凡,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以为自己遭遇的所有不顺,都是因为别人欺你少年穷。”
宋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