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做?
做什么?
云忘川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过毫厘。
似乎下一秒便要贴在一起
直到现在,整个梦境都显得十分旖旎暧昧。
但云忘川心中没有产生半分羞涩,或者含羞的喜悦。
她反而觉得莫名地毛骨悚然。
在阅见机叫出第一声“主人”之后,云忘川心中产生的不祥预感卷土重来。
她隐约觉得这场梦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如果可以,云忘川倒希望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场春梦。
“见机你要做什么?”
云忘川浑身都紧绷了起来,难掩警惕地问道。
闻言,阅见机嘴角的笑意加深。
并没有回答。
他反而微微垂下眼眸,轻轻按住云忘川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动,顺着她手心与床榻间的缝隙,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