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
忍者只是身体足够强壮,强壮到可以忽略许多天气变化,但不代表冷热对他们就没有影响了。
只是人们都这样认为,久而久之就连忍者自己都这么认为了。
就好像他们是截然不同。
不管什么,只要一句‘因为是忍者啊’就好像都得到了答案。
“你在门口么?我开门了?”
没听到回答,阿缘又敲了敲木门。
尽管她相信斑的伸手,但这毕竟是在树上,为了防止她一开门对方躲避不当掉下树的悲剧,还是不要贸然开门的好。
外面的人没有回话,木门却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刚刚走出去的少年又回来了,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阿缘,然后端正的坐到了角落。
“我就在这里,什么都不会做。”
他还特地解释了一句。
阿缘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犹豫了一秒,她不确定的回到:“我、我应该也不会特地做什么?”
……你难道想对一个忍者做什么?
宇智波斑觉得他这辈子的困惑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的多。就算他是一个以‘眼’为傲的宇智波,也看不透面前这个一看就出身优渥的奇怪女人。
从出现到来历,再到柱间的态度,都透着莫名其妙。
似乎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只有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