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指着这段时间自己考察的地图一顿比划。
从地理位置到渔船的捕捞效率再到天气和运输都分析了一遍,就等鬼灯幻月这个土生土长的水之国土著给出只有本土居民才知道的问题的建议了。
然而一直到她吨吨吨喝完一杯水滋润完自己的喉咙,都没听到对方的回答,她不由看了过去,对着一直机械性的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的中年忍者又叫了一声:“鬼灯先生?”
“你还真打算投资建……建那个什么作坊啊?”
他是真的震惊,一不小心还手一抖把自己的胡子揪下来了一根。尽管他为了诱导她露出马脚而一直在顺着她的话说——毕竟再怎么图谋,花出去的钱都是真的。
不管真假让她多花点钱对水之国来说都没有坏处,他乐见其成。
但他一直都是抱着‘我看你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的态度来看待的,他觉得只要花钱花到她承受不住了,那自然就会暴露出来。
唯独没想过她是真的准备投资通商,并且还是在本地,采用本地人,本地忍者而且没有准备让木叶的忍者插手的意思。
虽然在听说过千手柱间在五影大会的举动之后就明白这个‘忍界第一人’是个不按理出牌的家伙。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更加不按理出牌,言行举止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的‘大小姐’。
尤其千手柱间还一脸‘她说的对,说得好,我觉得可以’的样子。
那个一直待在斗篷下的人也几乎都是保持沉默,虽然没有承认,却也不像是有意见的样子。
到底是他打仗打太久了跟不上时代,还是这些人受刺激疯了?
事实上就在他被叫回来之前,他还在前线的地方跟土之国的‘无’对峙。他们两个也是老对手了。从少年到中年,交手的次数没有一百次,也有大几十次了。一直到现在停战了也还是时长在各自的前线坐镇。
“那不然呢?”阿缘奇怪的反问——她印象中的水之国的忍者虽然也挺固执的,但也不会像这样什么都怀疑啊?
她一直觉得他们挺好沟通的。因此才在有想法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同他们合作。
“不然我放下刚开的店铺和正在开垦的田地大老远跑过来干什么呢?”
鬼灯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