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都惊出了汗,听完这番见解才缓缓松了口气。
瞧瞧这乌溜溜的眼睛,比铜板儿还要圆润,他勾唇笑了笑,是我委屈了你,这辈子我欠你一场大婚。
见喜摊了摊手,无意道:也不是要这个,咱们都是孑然一身的人,搞那些名堂做什么呢,让人过来瞧咱们的热闹么?
她偏过头,瞥见他腰间的玉带,贪恋地伸手摸了一把。
绵软的指尖触碰到腰身,他浑身一僵,却听见她说:这东西,值不少钱吧。
他嗤笑一声:我不在殿内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想过把屋内桌案上镶的金片都抠走?
她抬头,朝他眨了眨眼睛,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
他无奈地笑了笑,指节叩在床板上,有节奏地敲击几下,哐当一声跳出个暗格来,里头是一把精巧的铜钥匙。
她惊得睁大眼,您这床别有天地呀。
他淡淡嗯了声,漫不经心道:机关很多,时时刻刻提醒你不要乱动,否则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见喜吓得舌头打结:这是人能睡的床?那昨晚咱们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有什么冷箭突然窜出来,将咱们来个一箭双雕?
梁寒揉了揉她脸颊:机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哪,也从未对你设防,从今日起,任你怎么折腾都行,可好?
见喜一噎,这该说好还是不好呢?
既然是为了小命着想,那就勉为其难答应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