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烤鱼吃到月上柳梢。
见喜沐浴完,在外面吹干了头发,便找了本话本趴在床上看,两条小腿立在半空晃荡,悠闲自在。
梁寒进来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她的视线。
刚出浴的厂督一身皮子温润通透,幽暗的灯烛下更显得肌理分明,如圭如璧,馋得人垂涎三尺。
见喜刚要起身,却被他握住了脚,当即痒得笑出了声,拿脚丫子去蹬他。
他绷着嘴角,将木箱中取出来的绳子扔在床上,低声说了句转过来。
见喜被那东西吓了一跳,难不成要绑她?
她咽了咽口水,听他的话将自己翻了个面儿。
一指粗细的绳子打了个硬实的结扣,等到从她身下穿至后背,见喜才发觉自己想错了。
或者不能说想错了,是全然没有想到。
手里的绳子略一用力,她登时哆嗦得整个腰肢都弓起来。
我是不是同你说过,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对男人笑,我会不高兴。
见喜紧咬着唇,声音发颤:我、我有吗?
身上的不适感已经让她压根没有办法思考,脑海中混沌一片,尤其是绳结抵住的地方,简直要了人命。
梁寒垂眸望着她,眼角眉梢都被浓郁却克制的阴霾笼罩,这么快就忘了,啧。自己做的烤鱼给别的男人吃也忘了?
他切齿一笑,目光森然:凭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