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不用想也知道,这会老祖宗的脸一定像打翻的色盘似的,一阵青一阵白,还只能屏退众人偷偷摸摸地溜回来。

正等着看他的笑话,梁寒推门的声音已传至耳边。

外头的夜风被带进来,从她光着的脚丫呼啸而过,分明不凉,却吹得人身上寒浸浸的,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景。

再一息的时间,老祖宗已经寒着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

凤眸阴鸷晦暗,嘴角牵着一缕阴恻恻的笑。

对襟的寝衣未系带,露出雪白一片,她挖空心思的杰作在敞开的襟口隐约透露出来。

见喜还没来得及笑,身子倏忽一轻,整个人已落入他臂弯。

寝裙褪至膝盖,两条细白的小腿悬空晃荡着。

她心跳砰砰,有种小命即将交付出去的危机感。

原本只想逗逗他,却没想到老祖宗竟拿出了动真格的架势。

他动作很快,没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落在床上,绸绳已经束紧手腕,缚于头顶,从床榻的镂空雕花穿过去。

见喜霎时间绷直了双臂,仰躺的身子高高.拱.起,一时有些喘不过气,祖宗,我给您做寝衣,您就这么对我?

姿势的原因,月匈口急促地起伏着,嗓音从喉咙里出来时带着微微的颤抖,可用的却是一种看热闹的戏谑语气,可见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冷冷勾着嘴角,薄唇重重地压下去,将她倔强的双唇堵得死死的,慢慢地,淡淡的铁锈味儿从口中蔓延开来。

这个吻来得太过粗/暴,连给她呼吸的机会都不留,可双手被禁锢,两/腿也被压制,连借力的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