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平日熊抱的感觉不大一样,那是笨拙的,紧实的,不带喘气的。
可今日好像不同,分明只触碰指尖大小的地方,却好似百爪挠心。
尤其是在这黯淡无光的夜,他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柔软圆润,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从他中衣上划过时轻微的嘶嘶声,那种细细碎碎的触碰每一分,每一寸都无限放大,无比清晰。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边寻不到,她又转换了阵地。
抬手从他胸前掠过,手指停留在左侧腋下,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一路往肋骨下寻找。
她好像有些沮丧,又着急,可是在他身边并不敢太过肆意妄动,手上稍稍重些,就能立即反应过来。
可分明放缓放轻之后,那种酥酥麻麻的痒,让他的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见喜极力忍住想咂嘴流口水的欲望,认真地在心里默念找珠子,不是厂督的身子,默念默念着,珠子就歪曲成了身子,好绝的身子
啧啧,厂督这身段,这窄腰。
触手就像一块冰冰凉凉的玉,慢慢在她指尖回暖的感觉,便如寒玉生温,妙不可言。
再往下时,梁寒忽然目光一凛,当即攥住她手腕,咬紧后槽牙:找死?
见喜猛然回过神,吓得一头躺倒下去,后背心结结实实撞到一个圆碌碌的东西,那处的肌骨登时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嗷嗷叫唤,眼泪当即夺眶而出。
见喜艰难地伸手到后背,将那颗万恶的珍珠摸出来,泪眼盈盈地哎哟一声,嘟囔着嘴道:祖宗,这珍珠快把我背脊骨压断了!好疼啊。
黑暗中沉默良久,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将她往身边一带,毫不拖泥带水,容不得她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