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遗憾的样子,不出去的话,在府中也无需穿那样瑰丽的衣裳,横竖是待在屋子里,我穿袄子便够了。
越是这么说,梁寒心里越发觉得好笑,只是不接她的话茬,且看她如何继续。
我见宫里的娘娘穿过月华裙,裙摆上几道褶便是几种颜色,只不过她们穿的是青绿色调的,不如您选的这件赤色调的艳丽,转个圈儿像天边的云霞落入染缸里似的,不论从哪个方位瞧都美得像朵花。
她说得心绪激动,只盼着他回一句想出去就去吧,可梁寒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唔了声,连看都懒得看她。
能不能出府,还得要他亲口应下。
求来的终究有些不情不愿,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这祸患还得她自己承担。若是他能先开口,是他让去的,而不是她自己想去的,那是再好不过。
见他满不在意,见喜只好搬出了拜帖的主人,大理寺卿王大人您认识么?还有工部员外郎朱大人,督察院经历刘大人,是您在朝中的同僚么?
这几个名字回府的时候自然听管家提过,眉梢微微挑起,怎么了?
能怎么?人家递了拜帖,请我出去玩呢!
堂堂提督,难不成没人告诉您么!
她压了压心里的郁闷,摆出个笑脸朝着他:这三位大人的夫人,明儿请我去知雪园,说是打马吊三缺一,我得先问过您的意思。
梁寒问:那你想吗?
见喜蹙了蹙眉,这问题怎么又回来了呢!
她想啊!还想要钱呐!
否则她在这一直兜圈子兜着玩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