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些心虚,这话说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那吃干抹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的臭男人。
梁寒冷嗤一声,垂下眼望着她:你想从哪一步开始?
凤眸漆深,像漩涡样能将人卷进去。
见喜被他瞧得手足无措,心里砰砰跳个不停。
糊里糊涂间,他竟已经覆身下来,冰凉的唇面落在她颈子上。
她轻轻咝了声,痒里夹杂着轻微的痛。
让她想起他咬她脖子的那一次,可是又不大一样,上次是用了狠力的,牙尖刺入了肉,咬出了血珠,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按照她这几日来的理解,今日这般应当算是亲吻吧。
吻落得很急,也很重。非要说个程度,大约就是在温柔和发泄之间寻到了平衡,既有种沉溺的快乐,又有几分奇妙的难受。
等等,这是吻吗?
祖宗是在亲她吗?!
尚在冷静分析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点,她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心跳如擂鼓,嗓子紧得快呼吸不过来,她就像被吊在炉子上的铜壶,浑身的血液都烧得沸腾起来。
须臾的时间,却像不知过了多久。
为什么他还不停下来啊?呜呜。
听到身下人的啜泣声,梁寒蹙着眉头抬起眼,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