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得病啊?”
袁昭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后来给他看过身体并没有大碍,甚至比普通人强壮多了,所以之前也怀疑过神经方面,后来在一本关外书中看过一种南疆秘法,蛊虫。”
颜长欢顿时来了精神。
兴奋道:“就是那种很神奇的小虫子?少数民族喂养的?”
袁昭点头。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存在啊!
下一秒想到薛越又是一愣,难道薛越的身体里有蛊虫?
南疆人下的?
“不对啊,那你找我干什么?”
袁昭整理了一下表情转过身来看她,严重复杂多变,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与南疆可有关系?”
颜长欢下意识的摇头。
她可是汉族,就是那个五十六个民族唯一一个高考不加分的民族!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万一这个人真的和南疆有关系呢?
于是犹豫着不敢确定。
只是问袁昭:“我和南疆有没有关系跟他的病有关联?”
袁昭深深叹了口气:“王爷这病折磨他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作起来居然能对一个人毫发无伤,从前他可是杀一人都不过瘾的。”
“兴许,我幸运?”
袁昭看她,扯了扯嘴皮:“别异想天开了。”
颜长欢:“”
袁昭坐的端正,看着颜长欢的眼睛缓缓道:“方才我闻你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独属于南疆女子的香气,又与寻常南疆香料不一样。”
颜长欢赶紧在自己身上闻了起来,可是自己什么都闻不到。
“你身上可有佩戴什么香囊?”
颜长欢摇头。
她不喜欢这古代的香囊,总觉得有股草药味儿,而且一想到香囊里全是枯萎晒干的花,就觉得自己把一堆死物呆在身上,不吉利。
袁昭皱眉:“果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