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再如何潇洒的姑娘，也始终是个姑娘。

避嫌和娇羞也还总是有的。

虽然谢乐把这两个词放到凤玉身上总觉得不太对劲，可除了这个理由，他也想不到别的理由能解释了。

唉。

英雄难过美人啊。

这一路上明俞都没和凤玉说上一句话。

或许是也有明樽的成分在里头，但说的最多的还是明成。

明成：“玉姑娘，此行忘忧楼离潭城不远，怎的北上了？”

凤玉答道：“师父特允许我先行，我便想着回家瞧瞧。”

她顿了顿，又将话题引向了尹淮止：“墨止道长的脚程也不至于现在才到这，想必也是路上耽搁了吧？”

尹淮止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谢乐不得不看了尹淮止一眼。

怎么回事？

他总觉得尹淮止对于凤玉似乎有些过于冷淡了。

虽说尹淮止的人设本就是孤傲清冷的，可……

这一路下来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对正道弟子这般？

难不成是因为他和凤玉之间有什么？

他们能有什么？

凤玉似乎对墨止有些恭敬和崇拜，但这绝不是爱慕。

该不会墨止有什么特殊癖好，就不喜欢别人崇拜他吧？

谢乐陷入沉思。

他应该没有崇拜过墨止吧？

应该不会被讨厌吧？

东·蛔虫·雪突然上前一步，在谢乐耳侧轻声道：“他二人在天子门算是臣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