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蹊和朱培兰一齐摇头,她们是道门修士,年纪虽小,却也是女修,若是加入到魔门和鬼宗的队伍里,总感觉不安全。
“今天能等到山海宗和幽都的修士,明天说不得,我们就能等到千道宗和太霄宫的修士。”
朱培兰安慰他,“你快跟上吧!他们的人多,到了那里,总比跟着我们安全。”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们现在不论处得多好,将来到了外面,说不得,都要因为身份的不同,不能再有交结。
“就是,快走吧!保险起见,其实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陆灵蹊摸出一个装着马奶酒的乾坤壶塞过去,“这酒我有多的,一会儿也给朱姐姐一瓶,你拿着别推辞,但是,记着,轻易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喝这酒。
本来我们不起眼,没人在意,若让人发现你喝这酒,说不得就要看看你的储物袋了。”
他们修为都弱,没有修为高的师兄师姐罩着,总不安全。
“那好吧!”
东皋捏着青玉壶,有些可怜自己,为什么会被分到魔门,“以后……我们有缘再聚!”
他拱拱手,终于冲出火晦阵,不再回头,朝可能的安全地奔去。
“我感觉,东皋又哭了。”
陆灵蹊有些怅然,“他最后的嗓子都硬了,朱姐姐,你说,他这样适合山海宗吗?”
她们两个女的,轻易都不会掉眼泪,可是自认识东皋这一天多来,好像都看到他哭过好几次了。
“……”
朱培兰看着没有回头的男孩,深叹一口气,“各宗都有名册,他是山海宗的人,哪怕换了法服也是山海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