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飘渺,人道亦飘渺!”
须发皆白的陆东,突然出现在陆从夏的身边,“老夫一百零六岁知道此井,到现在已经近八百年了。”
千秋荷中突然跳起一只黑鱼,在要谢的荷花旁一甩尾,叨下一片花瓣,又哗啦一声,隐入水中。
“别动!”他阻住陆从夏要出的手,“当年接下这井时,老祖宗说,鱼与井,鱼与荷,自有它们的因果。除非大片荷花凋谢,否则不能干涉。”
什么?
陆从夏呆住。
“既然你已悟到它与我陆家的关系,就滴一滴血吧!”
“……”
陆从夏被老祖宗盯着,只能老老实实,划破指尖,滴下一滴血。
平静的井水,突然翻起一阵涟漪,浪花朝一株小小的荷苞而去。
咦?
那小小的,还泛着绿的荷苞,她再看的时候,突生一股子亲近感。
“它就是你!”
啊?
陆从夏也不知道是惊多,还是喜多。
它看起来这么稚嫩,若是那恶鱼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