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善看向傅清容,“假如风门这事不是包世纵干的,那么他现在……应该也凶多吉少。”
魂火未出问题,并不代表,人就是好好的。
“佐蒙人这次针对的,就是万寿宗,傅道友,最好劝告马宗主,不要心存侥幸的好。”
姑息不下去了。
如果马知己还想装聋作哑,那对不起,他也要做壁上观一段时间了。
万寿宗家大业大,又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他倒要看看,那两个圣者的徒弟,要如何一点点地吃了他们。
风过留痕,人过留行。
他们老一辈,碍于当年的誓言,在很多事上,是不能插手,但是,林蹊在成长,陆望在成长,天渊七界的修士,就因果而言,在某些方面就是会克着佐蒙人一些。
大家的对立是个长期的战争,鲁善觉得,林蹊落在明面上这么久,对上成康和安画太吃亏了。
如果能借着万寿宗,让她更加了解成康和安画,于她以后……,百利而无一害。
“利用一个风门,囚上一个包世纵,就能引动风云,搅得你们人人不安,就可见他们的本事。”
这?
傅清容拱手离开的时候,面容极差。
一庸没有跟上,他瞄着林蹊回刑狱,祝红琳跟着离开,这才端起一直未喝的茶,“天渊七界飞升的人中,除了林蹊的师父随庆,还有两个都对她很重要。”
“……”
鲁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