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天庙被人打坏了,一个完整的屋顶都没有,血魔从一开始,就逃出了托天庙。”
什么?
哪怕汲古夫妇都面容严肃起来。
血魔不同于其他魔头,一旦让他祸乱出去,天渊七界……可真的危险了。
当年的托天庙大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连血魔都能逃了?
“雪舞前辈有跟你们说,当年大战的细节吗?”
“没!”
敖象摇头,“我师父在血禁之地,见到血魔,见到雪舞前辈的时候,那里还有很多托天庙前辈们的白骨,那些前辈都陨落了,但是,他们一灵不灭,陪同雪舞前辈,把血魔困在了血禁之地。
终他一生,都没能踏出血禁之地。”
“……”
“……”
大家的心头莫名的都有种酸酸、钝钝的难受。
“公羊前辈说得了雪舞前辈的厚爱,是指您继她之后,执掌了妖族的刑堂吧?”
踏雪都跟他们说了,妖族的刑堂乱得很。
不讲证据,凭交情,凭人情,凭想当然办案的太多。
妖族所谓的刑堂,现在十年都接不到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