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您想和稀泥,最起码,也要让我敲山震震虎,拿他们身边的那几个问问吧?”
一庸:“……”
这个急性子。
他异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是不让你查,而是……”他沉吟了一下,“刘叔异就不说了,你与耿鉴也算共事多年,你觉得,他对天渊七界的修士,能有什么不满?”
“当初阿菇娜他们飞升,耿鉴主持赌局,结果,白忙了一场,几乎就是给宜法他们干的。”
这?
倒也是。
一庸还记得,耿鉴自己也赌了,可惜,没有想像到位,那一次,天渊七界一把飞升了一百多人。
“除了这个,你觉得耿鉴能反过来帮佐蒙人吗?”
“那倒不可能!”
谈钟音看一庸的样子,眉头忍不住拧了拧,“堂主你……不放心耿鉴了?”
“不要声张,你看看吧!”
一庸给她摸了一枚玉简,“虽然我和门长老分析,不可能有耿鉴的事,但是,我们谁都不能完全肯定!”
“……”
谈钟音用了好一会,才把玉简慢慢放下。
邓九以命送回的五个名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