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惠稍稍蹙起眉微笑,半是无奈又半是纵容:“晶子别总是吓唬他们啦。”
“哼,他们就该被多吓几次。”晶子嘟囔,“这样下次再遇到鬼时,就记得要多保护自己了。”
“祢豆子在休息吗?”香奈惠看了眼木箱,理解地点点头。
接着,她转而对身后说道:“下次见到醒着的祢豆子时,可以再道歉一次吗?”
实弥表情扭曲地挤进病房里面。
“知道了。”他说。
与此同时他还牵着玄弥的手,下意识很用力,但自己完全没意识到。
玄弥手痛到龇牙咧嘴,但他绝不会出声提醒自己哥哥松手,没有别的理由,这对兄控来说是最基本的自我修养。
直到灶门小队彻底伤愈离开蝶屋时,善逸都觉得后怕:“你们说晶子医生和风柱先生比起来谁更可怕?诶,你在看哪里呢伊之助?炭治郎,你又在想什么啊炭治郎?你们倒是理理我啊?!”
炭治郎回过神来:“抱歉,刚才在想别的事情,不小心出神了。”
“所以是什么?”
“我在想蝶屋里那个叫栗花落香奈乎的女孩子,似乎是要作为继子培养起来吧,感觉很在意……”
炭治郎说着说着,就发现善逸的表情越来越恶心,于是说不下去了。
但这时候停住已经阻止不了善逸变得更加恶心。善逸甚至开始猥琐无比地嘿嘿笑:“炭治郎的春天要比季节来得晚一些呢,快说说吧,是什么时候注意到人家女孩子的?”
炭治郎拉了拉背着的木箱,扭头对伊之助说道:“要赛跑吗?”
伊之助举起双臂欢呼:“接受挑战!想要赢过俺你还早了一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