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样的研究型弟子来说，最怕的就是离开万象门的山门。

白恒亮没有搭理，又陷入愣神状态，对于他来说个人修炼很重要，漂亮师妹也很重要，痛失师妹后需要一点时间缓冲。

同在宅院内，正在修炼剑法的钱炳南停了下来，嚷嚷道：“戴远航你别怂，昆山派死了门主，这时候正是下山立功攒积分的好机会。”

戴远航闻言，反了个白眼：“我跟你这个脑袋里只有肌肉的聊不到一块去。”

钱炳南不以为意，把手搭在戴远航肩上：“别慌，就算被安排下山，不还有哥哥我罩着你？”

戴远航嫌弃地，把钱炳南满是汗的手拍开：“得了吧，谁护着谁还不一定呢。”

钱炳南上次的考核成绩还不如戴远航，也就是说对内劲的掌控程度更差，虽然实战受很多因素影响最终胜负，但理论上戴远航确实更强。

这时候，陈一鸣正巧回到万象门，他推开宅院大门，问道：

“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说考核的事，难道考得差的要被安排下山？”

陈一鸣对考核的事很感兴趣，到不是真关心成绩问题，而是考虑展现到什么样的程度。

钱炳南满脸兴奋，主动道：“没错，昆山派门主意外陨落，这时候正是抢地盘的好机会，到时候我们兄弟齐心一起挣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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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鸣心道，我真正想问的是考核的问题。

戴远航见拥有共同语言的陈一鸣回来，心态缓和了不少，严肃道：“陈一鸣，你别听钱炳南瞎说，你才刚入门正是快速进步的时期，怎么可能被派下山。”

山上的藏书不是山下的武馆能比，一般入门的弟子都会有一个快速进步时期，之后才会步入稳定。

陈一鸣闻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就是有点担心考核的问题。”

话题被他引到想要了解的方面上。

戴远航摆了摆手，淡淡道：“不用担心，第一次考核成绩不理想问题不大，之后……”

“那我可就安下心了。”陈一鸣点了点头道。

从戴远航口中，他知道了以往考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