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门下弟子来说，若是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获得全部，会失去拼出一个未来的勇气，对万象门长远是不利的。

……

半夜。

陈一鸣悄悄离开了万象门，来到几十公里外一处深山中。

他看向拇指上的指环，只见指环在月光的照射下，隐约作出了回应，有零星的光点被吸收。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陈一鸣直接意识进入精神世界，开始与精神小人进行沟通。

由于一切只能凭意念进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花了一点时间，意识突然和精神小人融为一体。

这种感觉非常神奇，仿佛他的意识和精神小人本就是一体，之所以能够一分为二，完全是……天生的能力。

这一刻，他冒出一个念头，系统该不会只是辅助，主要还是靠我自身的天赋？

然而没等陈一鸣继续yy，融合了陈一鸣意识的精神小人，仿佛瞬移一般从精神世界消失，从拇指处进入指环内部。

“这是一个破损的空间？”

代入精神小人的视角，他能看到进来位置的身后，有一条非常细的裂缝，精神小人就是从裂缝钻进来的。

陈一鸣忍不住哈哈一笑，精神力果然神妙，若是换做实体肉身是没办法通过的。

然而异变发生了，精神力竟然会自动模拟他的笑声，导致笑声回荡在整个指环空间中。

“……”

陈一鸣的意识顿时被吓到闭嘴。

潜意识里提醒精神小人，若有情况发生直接退走。

不过精神小人有自己的判断，还是停留在原地，就像武道入门时帮陈一鸣偷学别人武学时一样。

这时，陈一鸣静下心来，观察起指环内的空间。

只见这个空间的边界，随处可见细细的裂缝，陈一鸣也搞不懂这些裂缝是本就存在的，还是指环空间出现破损导致。

再一细细观察，看到零星的光点沿着裂缝，滚落到空间底部，接着莫名其妙消失。

他瞬间顿悟了，只怪自己见识太少，看到裂缝就认为指环出了问题。

“什么都没有？”

陈一鸣意识左右上下观望，却没有任何发现。

就在他感到失望之时，指环空间内仿佛有一层迷雾被掀开，显露出来真实面貌。

“自身天赋，果然没让我失望。”

若非现在是意识状态，陈一鸣都想给精神小人竖一个拇指。

只见空间中央有一个人形灵体被无形力量控制着，人形灵体上下各有一磨盘状的能量旋涡。

上面的是金色旋涡，下面是银色旋涡。

整个指环空间边界被吸入的零星光点，源源不断融入到银色旋涡之中。

“这就是武者境呼吸法的秘密？”

陈一鸣被惊出一身冷汗，差点被坑死。

若非精神小人的厉害，换做其他人恐怕真以为空间内什么也没有。

他可是灭杀过不少祭祀的灵体，那些灵体可不是善茬，是真要吃人魂魄的，贸然走动结果不堪设想。

陈一鸣意识长舒一口气，这才开始细细观察那个人形灵体。

人形灵体从个头上与精神小人比较，现实中大概是正常人与巨人的差距，显然精神小人一直待在原地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陈一鸣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直觉。

明明有本是一体的感觉，为何自己意识的表现，和精神小人差距那么大，因为破开指环空间中那层迷雾的是精神小人，他的意识当时可完全没察觉到异常。

“我才刚刚相信自己一回……还是做回那个加点的男人吧！”

陈一鸣无奈认清了现实。

接着，他重新观察起人形灵体。

“女的？”

人形灵体低垂着面部，让陈一鸣只能观察到一小部分，但依旧能看到精致的面容，和之前遇到祭祀的灵体完全不一样。

除此之外，也没有祭祀灵体上面那种混乱情绪，反而是平静冰冷。

就在陈一鸣无事可做时，意识与精神小人同步了一副画面，画面有几分金银两色磨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