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笑着放下酒杯,说道:“奉先与某还遮遮掩掩,同出身并州,某还能去董相国处告发汝?只为帮汝出谋划策,分忧解难而已。”
吕布随即释然。王公高居司徒,怎会与自己一个小小中郎将为难。皆为并州乡党,做这种事情有害无益。
叹了口气,吕布回道:“亦不瞒司徒。某的确还犯有一处罪过,相国令某守中阁,某乃与一名傅婢有染,乃是相国所霸占之宫中女官貂蝉。自私通以来,某心中益不自安。”
“一旦东窗事发,以相国性情,某恐性命难保。求教司徒,某当如何避免被相国知晓?”
王允起身望着吕布,脸上尽是怒其不争的表情。踱步良久,才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唉!汝血气方刚,会犯此过错,亦在情理之中。”
伴随着王允怒其不争的表情,与无奈的话语。吕布感觉王司徒简直是一位睿智宽容的长者,句句说到自己的心坎里,无比理解自己的懊悔与无奈。
内心更加感觉冤屈,情况本来就是如此,自己血气方刚,看着董相国荒淫无道,自己如何能管住下身?犯这种错误不是理所当然?
于是吕布起身向王允拱手敬拜,说道:“请司徒为布指点一二。该如何才能瞒住相国,使布免于罪责。他日,布必有厚报。”
王允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此事难矣。奉先以为,相国一旦知晓汝曾与其内眷巫山云雨,能饶过汝否?”
想到自己给董卓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吕布惊颤,坚定的摇头,说道:“若相国知晓,某其无葬身之地矣。”
王允又说道:“一旦有一丝风声流传,以相国性情,必然酷刑审讯。奉先以为貂蝉能抵住酷刑,不招待奉先事迹否?”
吕布绝望的问道:“若如此,某岂不是必死无疑?”
王允宽慰道:“亦并非必死无疑。若奉先只与貂蝉私会过一两次,应该无人能发现,传不出流言蜚语。”
吕布无力的瘫坐回席位。王允嘴角微微上扬,早已笃定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吕布绝不可能只与貂蝉私通一两回。
果然吕布低着头,语气悲凉的回道:“某与貂蝉幽会过多次,难保绝没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