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外出，恐怕确实不太合适。
程知让握住她的手，对着她轻轻摇头：“没关系。正常恋爱，又不是不能见人。”
“但还是先安静几天吧。”
“好，听你的。”
旁边传来吸鼻涕的声音，关妤揣着手幽幽地说：“能不能别在我们单身狗旁边，在这样观看美好日升的时候撒狗粮？很不道德。”
左边是他们，右边是一对夫妻，黎阳这个单身狗同盟坐在最边上打瞌睡。这个位置坐得她尤其的忧伤。
慕秋瞥她一眼：“我们是正常交流，不是撒狗粮。”
“这就已经是撒狗粮了！难不成你还想不正常地交流？”
“……算了，日出也看到了，赶紧回去吃煎鸡蛋吧。”
他们一站起来，后面离得远远的摄影师拍下最后一张照片，收起摄影机，搬着机器欢快地奔向员工早餐发放处。
往回走的路上，关妤还在不停地说话，指责还躺在房间里两个人。
“说好了一起出来看日出，结果舒苒叫都叫不醒，淮哥又耍脾气不来了，就我和黎阳不忍心拒绝你们，听话地忍着睡意跑出来。”
慕秋翻个白眼：“你能不能务实一点，是你说要加入看日出小队，让我叫你起床的好吗？”
“女人的口是心非你不懂吗？”
“……我也不太想懂，你的心都扭成九曲十八弯了。”
“那叫七窍玲珑心——”
“唉，停停停，”黎阳掏掏耳朵，“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我还准备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的，给我睡意都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