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活的才好喝,不过,”他又阴森开口,“不是凉的。”
女人又开始发抖,捂着自己脖子的伤口,漂亮的维多利亚裙粘上了血,凌乱的头发因为眼泪而黏在脸上。
但是两秒后,她还是咬着牙,把自己的手腕送了上去,青蓝色的血管在烛光下显得脆弱不堪。
那个人愣了一下,刚刚凶恶邪气的样子,因为眼睛睁圆了一点而变得有点呆萌了。
片刻后嗤笑一声:“就这条手,一口下去就得断。拿开。”
女人听话地拿开了。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慢慢停下流血,她把摁住伤口的手松开,痛感已经消失了。
他咬得不深。
“是不是到他了?”那个人又恢复成那种恶劣的样子。
她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指了下他身后,点点头。
锁链又在台子上撞得哗哗作响,他重新埋头在黑暗中,声音迷茫:“他好像越来越强了。你也给他喝了血?”
最后一句是质问,气氛好像一下凝固起来,压得女人匍匐在地上不得动弹。
她恐惧地摇头,脑袋低低地埋着,并不抬起来。
所以也没看见,那个高出地面的台子突然开始转动,被锁链锁住的人不甘地跟着锁链台被转向房间后面,发出愤怒又哀切的吼声。
直到完全被转走,这面墙的另一边转了过来。
一道清润声音响起来。
“他又吓你了?”
趴在地上发抖的女人这会儿才敢抬起头,苍白脸上挂着两行眼泪,可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