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让忍住笑,问她:“这是,准备冬眠?还是真的伏法?”
她死气沉沉点头:“冬眠。”
“请让我留在这儿,如果可以的话再通知一下林潋来救我。再见。”
“说什么再见,”他眸光温柔,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温柔,直接连人带床垫一起拖出去了,“抱歉不能抱你,不过我看过了,床垫下有多加两层牛皮层,防磨。”
“……你要干嘛?!”
他拉着床垫上面的一根橡胶皮带,把她往外拖:“带你去风筝道好好休息。”
她企图爬起来说好话,但是床垫上的带子还绑在她身上,她根本爬不起来,只能伸长了双手在头顶往上的地方去摸他的手。
程知让空出一只手握住她摸过来的手。
她趁机说好话:“程哥你停一下,你听我说,这事儿或许还有转圜的地方呢?
我觉得这儿就挺适合休息的,要不你就把我放这儿自生自灭吧!也不用你去通知林潋了,我就在这儿随缘等待好心人了。”
程知让回头对着她笑:“不,可,能。”
“……”呜呜呜呜呜男朋友变了,他心里只有输赢。
她就这样被一路拖回了风筝道里,挺着尸和等在那里的白姝面面相觑。
白姝:“啊,那个,慕秋姐,程哥找你可真是,一找一个准啊。”
她露出一个心如死灰但不失礼貌的微笑,拿出揣好的龟龟猪,使劲捏了几下,阴森森地盯着程知让看。
“龟龟龟龟龟龟龟龟!”
“听见了吗程哥,这只猪都在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