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与淮不吭声不动弹,并且光明正大闭上了眼睛。
死气沉沉的样子。
不动弹也有不动弹的好处,慕秋从头到尾把他瞅了一遍,看着他衣服上淡黄色的痕迹,皱着鼻子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然后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
“淮郎!怎么会有这么浓的一股药味儿?!他灌你吃药了?什么药?!”
叽叽喳喳的没个完,看来她要是一直假装不知道自己哑巴了,还要一直企图让他回应两句。
施与淮睁开眼,对着她痛苦地啊啊两声,还发出了急促的嗬嗬声,破风箱一样。
慕秋表演了一个震惊到恐惧的表情,失神地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你不能说,说话了?”
施与淮又啊啊两声:是啊怎样!?所以你能不能别用问句了,直接两三句肯定句结束这一趴吧!
慕秋茫然崩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淮郎!是我害了你!”
施与淮:你知道就好。
“怎么办?!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能这么狠?!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害了淮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