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大嫂便不能继续说这个了,只能从其他方面劝小丫,道:“就算你能赶走,那分开了,只有娘没有爹,对孩子也不好啊。”
不怪她一直跟小丫说,不跟安然说,是因为,安然说要给小丫坐产招夫,跟她说,可能不行了,也只能跟小丫说了,好歹小丫年轻,比陈安然这个老油条,应该好忽悠一些。
“这有什么,我爹虽然不在了,但我跟着我娘过,我也没怎么着啊。”小丫可不信她这个鬼话。
看小丫跟安然一样,油盐不进,李大嫂气极了,偏偏一边的安然还在那儿火上浇油,一脸笑地道:“所以真不用大嫂操心,小丫自己有主意,她的亲事,我们能处理好。”
这是你能处理好,我就能接受的事吗?一想到二十两银子飞了,李大嫂就接受不了了。
当下李大嫂跟安然道:“就算你打算让孩子坐产招夫,但至少也要听一下我说的人啊,我帮小丫介绍的,可是个有钱人,家里做生意的,听说在城里开了三个铺子,一年有几百两的进项。”
对于一年可能还赚不到一贯的乡下人来说,几百两的进项,那的确是有钱人了,就算换到现代,一年能赚几百两,相当于几十万,也算厉害了。
“这么多钱,你让小丫嫁过去,这不是享福?何必搞什么坐产招夫啊,日子过的能比嫁给有钱老爷舒服?”
安然暗道,李大嫂说的这些话,深深符合一个说法:媒婆的嘴,骗人的鬼。
虽然李大嫂不是媒婆,但她做的事,跟媒婆也差不多了。